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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体的热气聚在被窝里,许博洲边顶磨软穴,边将周晚的脸掰向自己:“看着我说,我是谁?”
他就是在刻意逼她回答这个问题,她不回答,他下面就狠狠的顶,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下巴,就不许她躲。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次,强势到必须要听到答案。
底下实在被插得太深,快感吞噬着她的身体,她只能边挨操边回答:“……许博洲。”
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许博洲满意的松开了周晚,低下头,又给了她一次缱绻的舌吻,见她又哭了,他又亲了亲她的眼尾的泪痕。
柔软的床深陷着,一切并没有因为吻而结束,被子里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
当阳光洒满窗帘时,这场激烈的晨间性事才结束。
周晚说想休息,许博洲便裹着浴巾去了浴室,他打湿了一块新毛巾,摸了摸毛巾的温度,觉得合适,然后回了房间,不过大床上没了人影,被子胡乱的掀开,床单上深色的湿痕在阳光里特别醒目。
他的目光沿着床往房间外看去,发现了一只被抛弃在路中间的低跟凉鞋,他哂笑道:“醒了就犯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