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抬地敲了敲茶壶,
“先续茶,再把洗衣机里的衣裳晾了。”
沈嘉月垂着眼睫应声,轮椅碾过满地烟蒂。
晾衣服时,她习惯性地从包里拿出花粉,仔细均匀地撒在衣服上。
因为母亲花粉过敏。
倒水时热水壶在麻将桌边缘微妙地倾斜。
“啊呀!要死啊!”
牌友跳起来拍打溅湿的衣服,
“残废就算了,连杯水都端不稳!存心的吧?!”
沈嘉月无甚情绪,只说:“手滑了。”
母亲跟着叹气:“我这命啊……养个嫁不出去的赔钱货,老了怕是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她边说边打出张九筒,“碰!”
沈嘉月沉默着,架着轮椅滑向自己的房间。
想哭吗?
时间久了,反而没什么感觉。
大姐失踪后,沈嘉月再没尝过被爱的滋味。
弟弟偶尔塞来的糖果还带着汗津津的体温,
可六岁的孩子连包装纸都撕不整齐。
那点甜味还没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