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扯起嘴角打起了哈哈:“那,你看,那可能真是我想多了昂。”
詹所长笑着低头抿一口茶,心里妈卖批!
……陡然听到这么一个事儿,还是从老单口里说出来的,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可老子,明明只想知道刘海柱这犊子的性格啊,为人之类的!
嘴巴严不严的!
……你给老子编这个么惊悚故事,是几个意思???
不过这小犊子可真够玄乎的,
特别是在火车上,那一句:你不是他妈妈,我才是他妈妈!
……讲真哦,这真是从一个仅三个月的婴孩,口里能说出来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
算算日子,搞不好真是他妈妈死了之后,附身在这娃子身上了。
操!
詹所长猛吸一口气,后背发凉的惊回神来。
他可是国家公务员,可是见识过除四旧的年代的。
呼吸,呼吸,深呼吸。
缓了好一会儿,詹所长这才笑着接着问:“那后来呢?”
“后来?”
单**抽着烟,手抖啊抖的,目光却变得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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