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拧着眉头挣开北铭王储的手,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情况就是他们挡了我的路,我揍了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你会被禁足的。”北铭王储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谢闲嗤笑了一声,“我就想被禁足,不然我为什么要打人呢?”
北铭王储愣怔了一下,抬眸仔细看了谢闲一眼,“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烦不烦?”谢闲说是这么说,人却没挪地儿。
北铭王储没说话,默默把那支簪子恢复成原样,然后塞进了谢闲手里,“给你。”
“干什么?让我拿去杀人吗?”谢闲没好气地说道。
北铭王储眨了下眼睛,“它杀不了人,我唬他们的。”
谢闲沉默了两秒,低头看看手上的簪子,还没开口,就听北铭王储又道:“下次用它吧,别打架了。”
“要你管。”谢闲瞥了她一眼,转身快步走了,捏着那支簪子的手紧了紧,冰凉的温度顿时蔓延开来。骗子,锐器怎么不能杀人。
谢闲如愿以偿地被禁了足,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发呆。这期间,北铭王储依旧每日都来,她不再只待在长阶下,而后站到了窗边,透过窗棂去看上面模糊的影子,确认谢闲在后,就开始讲自己今日都学了些什么。谢闲并不应声,她也不在意。
因为她的姿态太过理所应当,宫人们甚至给她搬了张椅子放在窗边。
谢闲解禁当天,北铭王储又站到了门外的长阶下,房门打开的时候,两人的视线对上,没人开口。
就这么无声地对峙了半晌,谢闲眯了眯眸子,“知道上一个挡我路的人的下场吗?”
“不许打架。”北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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