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细细漫过,有种难明的旖旎意味,“好奇……先生的脑子里,应该没有想些什么……”谢闲说着,声音顿住,仿佛在认真斟酌用词,半晌,才接着道,“别的东西吧?”
“何物?”顾青沅偏头看她,神色淡定,语调自如。
谢闲轻扬了扬嘴角,“没什么。”说着,便仰头缓缓将杯中酒送进嘴里,袖口随之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月色中显得格外惑人。
顾青沅略微压了压眸子,起身,一手握住谢闲纤细的手腕,指尖在凸出的腕骨处摩挲片刻,倾身凑过去,微垂下眉眼,低声轻斥:“一身酒气。”
谢闲神态自若地将杯中剩余的酒送进嘴里,而后才抬眼去看顾青沅,狭长的眸中透出潋滟的薄光,继而低声缓缓道:“闲,让先生不喜了么?”
顾青沅深深地看她一眼,将她手中的空杯放至桌上,而后淡声道:“但凡自斟自饮,难免孤寂,如此,是想让谁心生不舍么?”
“那先生可有不舍?”谢闲盯着顾青沅眉眼含笑,也不反驳,只是顺着她的话茬问。
“没有。”顾青沅垂眸,松开她的手腕,淡声说,在谢闲收回视线敛下眉眼时,抬手轻弹了一下她的眉心,哂笑着低声道,“纵是有又如何?再正常不过了。”
谢闲没骨头似的倚在桌边,盯着顾青沅缓声轻笑,“是么?”
“嗯。”顾青沅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酒壶,接着道,“今日不许再喝了,早些安寝,莫要再让人费心了。”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唔。”谢闲含糊地应了一声,盯着顾青沅随风轻曳的袍摆,视线渐渐失焦,不知在想些什么。
翌日,宫中的内侍送来消息,言及陛下对翁主远行多有不舍,且关爱有加,故而决定派独孤翎将军率军镇守边境,护佑故陵一方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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