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经?”谢闲扬眉,她对母亲的印象除了那个雪夜的苍白脆弱,便只停留在温婉清丽、端方雅正上,至今甚至已经有些模糊了。
明风点头,“说是抄经,实际上不过是叫了人过去陪着,密夫人的字还是殿下教的。那时密夫人只会说我们这儿的官话,不会写字,王后殿下瞧她机灵,便每日手把手地教,直到……”
“直到什么?”谢闲困惑于明风的停顿。
明风抿了抿唇,压低声音说:“直到密夫人怀孕,那时殿下好似四五岁的样子。”
谢闲睫毛微颤了一下,这样算起来,第二年,母亲就自尽了。那年谢怜刚巧出生。是巧合么?
从情感上来说,谢闲并不愿意去揣测母亲什么,毕竟斯人已逝,但密夫人如此突兀地将女儿托付给她,又实在惹人怀疑。
罢了,想也想不出个什么结果,还是等明日再说吧。谢闲无声轻叹了口气,收拾好心情休息。
翌日,所有准备工作就绪,队伍正式启程。
在谢闲离开翁主府的前一刻,谢怜一个人背着自己的小包裹,出现在了翁主府的门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闲,好似生怕她反悔一样。
“既然来了,那就走吧。”谢闲淡声说。
谢怜忙不迭点头,眼尾还残留着哭过的红晕。
谢闲睨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小哭包。”
第13章
小哭包对自己长姐的评价不敢怒也不敢言,默默捏紧包裹的系带,踌躇着跟在谢闲身侧,心中很是不安。
“和长姐坐一辆车,如何?”谢闲看出了小丫头的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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