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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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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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青年气势汹汹, 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配上他那精壮的体格，本应唤醒人们对暴力的恐惧, 让人下意识地闪躲后退。可处在这风暴中心，若是认真倾听他的控诉, 只觉得字字句句都是祈求, “看看我、看看我”这渴求无比强烈，让夏茯感到了无处安置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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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面对面站立这种情况, 方景澄比她高大不少，她很轻易就能看到他发红的眼角, 长长的睫毛末端挂着透明的水珠, 在昏黄的路灯下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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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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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青年再三向她确认, 低沉的嗓音带着嗡嗡的鼻音，仿佛动物正用绒绒掌垫小心抓挠旅人鼓囊囊的尼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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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茯抚摸他的面颊，像蒙蒙雨天，孩子抬手摘落了屋檐上的一滴水珠, 把它和宝贵的玻璃球一起收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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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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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澄呼吸一顿,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收拢手指，把糖包进手心，弯下腰将漂亮的脸蛋藏进了夏茯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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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说的很糟，但你还是还是站我这边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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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的有些紧了，就好像傍晚时分吸足了阳光的冬被, 严严实实地压在她的肩上，夏茯需费力地抽出胳膊，穿过青年结实的窄腰, 才能安抚地摸摸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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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坚硬的脊骨在她的掌心凸起，血肉搏动的感觉如此鲜明, 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事物都要真实。于是她抱着他，慎重道：“我第一个认识的人是你，我更愿意相信你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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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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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种追问下，夏茯脸上一阵发烫，反复承认自己的偏爱有时甚至比之前坦然相见还要让人苦恼。她把手握成拳头，佯装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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