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

放在平时方景澄可能会有点心虚，但今非昔比，他的成果已经初见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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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闲着！看，这是我设计的概念宣传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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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澄再度点开ppt，因为有了跟夏茯的讨论，这次演示加入新的补充，相较之前更加流畅。晶莹的汗珠挂在鼻尖，他的脸因为工作热情发红、发烫，夏茯忍不住在心里为他喝彩，可方熙玉表情平静异常，她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幽蓝色的投影光映射在她眸中，仿佛一片寒冷的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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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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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拍动双手，发出几声缓慢而有节奏的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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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画面效果做得真漂亮，都快赶得上电影学院那些毕业设计了，看得出你的确很喜欢艺术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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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认可了方景澄的努力，可那是一种轻慢的夸赞。她深深地凝视他年轻的面庞，随之而来的提问仿佛一把锉刀，一点点剥去青年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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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好是好事，但展会在即，总监只给你分配了这一小块工作么？你作为方家的继承人，更要关心公司的核心业务。我们几个重点客户项目进展你都清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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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有在准备，这是我的会议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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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澄抿住嘴唇，他点开自己的云笔记。可就像夏茯知道的那样，他在专业领域资质只能算平平，在有创作天赋对比的情况下，那点成果简直像是为了掩护“偷懒搞爱好”的匆忙应付——哪怕他真的认真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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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极力包容，“是的，我看到了，你才刚刚起步，还需要导师多多指导”，语气温柔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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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优秀被当成敲打恋人的工具可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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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茯焦急地注视这场对话，试图说些什么为方景澄辩解，又苦于找不到开口的时机，于是在方熙玉询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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