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足足在榻上躺了一月有余,可想瞿墨那厮下手是有多黑。
这昆仑山上像是没什么人,每日都是瞿墨亲自来给我调养。在最后一日的时候,他替我看了脉象,说我基本上已全好了,明日就能下床走动,大明日便能开始修行。
本来我对于自己终于不用再像一团烂泥似的瘫着感到十分高兴,这高兴直到我梳洗一通神清气爽地走到大堂看见那一桌绿惨惨的斋菜……
我走过去于瞿墨对面就座,在他犀利目光的催动下极不情愿地执起搁在身前的竹筷,欲夹菜,却又不知该把筷子伸向哪儿,只觉眼前是一片绿,绿得发亮,绿得无边,绿得人心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