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正巧碰见那桀在和颜悦色地给花浇水,见了他还特温情地道了声“爹,早啊”,吓得他登时魂飞魄散……
老人家事后连忙派人去查那桀待在长白山的那段日子究竟遭遇了什么,以至于性情大变做出那么诡异的举动……后来得知情况,唏嘘不已。
为了能让女儿尽早恢复正常,他背着她赶到天宫向天帝提出了让两人结合的要求。顾及炎凰一族的威望与实力,再加上天帝也有自己的算盘,他自然没有坐视不理。
“呼,明白了,去就去吧。那个,不是说还有人与我同去,是谁?”
瞿墨看了看我,徐徐道:
“五殿下,无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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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你淹死在自己的脸盆里了?”
瞿墨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自前厅传来。
我坐在梳妆镜前不由又叹了口气,接着下定决心将那把紧紧攥着的木梳“啪”一声拍在台上,容光焕发地站起身来……
来到大厅,但见瞿墨正倚在窗边闲闲地看书。感知我的到来,他抬了抬眼,一面看书一面道:
“嗯,准备妥当就上路吧,与你同去的人就在外面。”
常言道“师徒之情,堪比老小”,而似瞿墨这般连徒弟头一回出远门赴险竟也毫不会意,不免令人心寒……
“师傅,那我走了。”我恭敬地向他行完礼刚准备挪步,他突然握着书卷朝边上指了指,看着我淡淡道:
“那边的披风拿上。就你这身子骨,过霜华境未免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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