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没什么。”
“你这家伙。”半夏看了看时间,“你在哪,我去找你。”
半夏请了半天的假,提前回去陪木蓝,一路也没挂电话,听她絮絮叨叨地反思自己说了哪些大不敬的话,亦或是做了那些有些以下犯上的事。
而此时,叶桑榆正在监狱里探视苏稚。
苏稚露出一丝意外,但也仅仅是一瞬,便垂下头说:“她让你来的吧?”
苏子岑自从发火之后,一直都是哄着苏稚,叶桑榆逆其道而行之,态度鲜明地说:“大家都是人,你有情绪,苏子岑也有,你在监狱里,你自我哀怜,自我生怨,那都是你的事,你不要以为你在这里是弱势地位,就可以对苏子岑颐指气使。”
苏稚脸色沉了沉,表情有些僵硬。
叶桑榆可不惯着她的脾气,言辞愈发激烈:“死也好,活也好,你自己想好了就行,但是你死之前,和苏子岑说清楚,别在那沉默玩冷暴力。”
苏稚抬眼,眸光幽深,冷森森的。
“看我干嘛?”叶桑榆语气冷硬,“苏子岑是个好姑娘,你要是不喜欢,你就趁早断了她的念想,也少搞渣男海王那一套,不喜欢人家,就别示好,别给希望。”
苏稚任何情绪,都无法影响到叶桑榆。
她经历过大风大浪,早就看开了,但苏子岑不一样,她就是一个上着班的社畜,最大的波浪就是公司那点事儿了。
“死嘛,说容易也容易,但说难也难。”叶桑榆似乎在说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我想过,也算实践过,只能告诉你,跳楼和溺水都不是好选择……”
狱警时不时瞟两眼,她们讨论的话题就在危险边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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