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我也不离开不你。”
她眨眨眼,泪痕布满脸颊,哽咽道:“那我们一起和她去吧。”
向非晚摇摇头,抱紧她,呢喃道:“我哪都不去,我只在这,我离开你会死掉的,你不能和冬青走。”
叶桑榆犯了难,认真思考对策,不张罗走了。
向非晚让她躺下慢慢想,她缩在向非晚身边,抓着衣角,大眼睛慢慢闭上了。
至于角落的冬青,等她睡着了,也消失了。
后半夜,叶桑榆一直咳嗽,睡睡醒醒的,好在向非晚在身边,她最后又睡过去了。
天亮时,人总算清明些。
叶桑榆说做梦了,梦见冬青,冬青恨她。
“冬青不恨你,你要放过自己。”半夏也穿了防护服过来,坐在床前安慰叶桑榆,“冬青已经走了几年,你也该放下她,要不然你的牵挂,会让她没办法断了尘缘,那也就没办法去投胎了。”
叶桑榆似乎半信半疑,半夏后来拜托云林寺的延寿师父。
延寿来京州市参加佛教界的会议,和她通了电话,说起冬青,延寿师父沉声道:“走的人,不要再惦记了,否则反倒成了你和她的牵绊,人这一辈子很多事都是注定的,顺其自然向前走,莫要留恋回头,该放手的就放手。”
叶桑榆听出他的意思,临挂电话前,她问延寿师父:“冬青原谅我了吗?”
“她这辈子尘缘已了,你与她是陌路人,所有的纠葛都清了,别想了。”延寿师父说的话,其实她都懂,她时不时也是如此宽慰自己的,只是内心深处,会不受控制自责。
“过好当下每一天,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良心,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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