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立在床边,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用手机回复信息。
那个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已经被他按掉,他赤着上身,腰间系着浴巾,他不太喜欢户外活动,但肌肉紧实恰到好处,胸肌和锁骨上有几处我啃咬留下的齿痕和吻痕,人鱼线和腹横肌隐没在浴巾下,很难把视线从这性感地带移开。
觉察到我在看他,随即将手机轻轻搁置到一旁,朝我勾了勾手。
“过来。”
我听话地坐起身,缓缓地膝行至床的另一侧,软下膝盖,跪坐在床边,他顺了顺我因为睡觉而乱掉的长发。
“扔在沙发上的礼服是需要送去护理的?”
“刚拿回来的,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我不喜欢收纳,但大哥极其注重房间整洁。
“穿上,我看看。”
“我还没试过,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拿回来的时候也就是看了看样式,也没想什么时候需要穿。
“不是定制的?”
“是朋友送的。”我如实回答。
礼服放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我在客厅将身上的衣物褪下,反正一会儿也是要去洗澡,干脆脱了个干净。
这件流苏裙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通常我不会穿这种——亮得像是一条刚从深海打捞出来的带鱼,它会随着光线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且因为设计的原因对腰臀比的要求很高。反观另一件就很不错,高开叉的黑色礼服,腿有多长,叉就开多高,至少在颜色上不会那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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