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
陶豆花因为自己受罪被家里人打骂,自己良心也过意不去。
夏晓画下定决心离开这里了,去那望月镇看看去。
“叔伯,能不能求求你再帮我一个忙。”
夏晓画提出最后的祈求,她要活着,活下去,好好的活着,这个愿望要求此刻胜过一切。
抓着一根稻草,就死死的不放,如何也要求生。
一碗水的功夫,夏晓画破衣破裳,样子诚恳。
“叔伯,都是我的错,我让豆花儿偷您家里的吃的给我的,我太饿了,豆花儿是善良的人,别再打她了,若我往后日子好转过来,一定来登门谢过。”
夏晓画身上背着包袱,再次深深的弯腰,给陶豆花的爹深深鞠了一躬,她求了一双不合脚的破草鞋。
鞋子再不合适也比光脚强,夏晓画想着双草鞋应该能支撑她到望月镇。
最后看了眼身后的村落,当然看不到陶豆花那个小姑娘了。
夏晓画很快的转身,在没回头看一眼身后,夕阳西下,夏晓画的背景也极快掩入暮色之中。
农家小院,陶家。
草草的吃了茶饭,陶氏在灶台收拾碗筷,做完这一切,瞥了一眼那边陪着小儿子玩游戏的五闺女。
拉着男人进了旁边的房,一进去陶氏就低低问,“怎么样,真的送走了?”
陶大纵点点头,“送走了,给她送村口老远的地势,看着他走的。”
“应是不会再回来了。”
“谁信呢,看那鸡贼样儿,谁知道会不会现在又回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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