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拿的水壶,总有些配合不周,水从嘴角漏出一些,吕野忙放下水壶,来不及拿巾帕,忙用手将那水托着,其余在嘴角的水渍也被她用手直接擦去。
看吕野这般忙活,徐果叹了口气,吕野的手在空中轻轻的甩了甩,问道:“怎么?”
“你一个被伺候的,如今这般伺候我,有些难过。”
吕野笑,“我往常没伺候过你吗?”
许是这话语气有些暧昧,徐果竟是一下便听出了深意,脸就红了,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禁又想叹气。
徐果按她的眼神也看过去,眼睛细眯着,父皇竟是这般对待徐果,不知宫中,现下如何。
椒房殿
“吕野去哪了?”吕峰已然没有耐心,一早被通知徐果不见,如今椒房殿里,吕野也不见了,若是还想不明白,他这个皇帝也便是白当了。
“臣妾不知。”皇后这般回答了四次,见他依然不依不饶,“皇上,忠言逆耳,可能您也不想听,但臣妾便提一嘴,徐果是野儿的驸马……”
“可她是女子!”吕峰气急,“她两本就犯的是欺君之罪,朕没治罪,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你真以为朕是同意这桩婚事?”
“皇上,自古君主一诺千金,即是同意,便没有于谁面子的问题,您是皇帝,是一国之君。”皇后委婉的说道。
“哈哈哈哈,是啊,朕才是皇帝,朕才是一国之君,”说着,他一把掐住皇后的脖颈,“皇后既然知晓,便要有自己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