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野便起身,整个身子软的有些站不起,但她心里念着事,于是便挺直腰板,回头看,徐果睡得正香,唇角上扬,吕野也抿嘴笑了笑,而后便走出里屋,提起手里的响哨,轻轻吹了吹。
水牧即刻便出现在她眼前,单膝下跪,“主子。”
吕野低头,“起吧,与你说了好几次,不必跪。”
“喏,属下知罪。”
“此事容后再说,现下有个急事,徐果的手指一直好得很慢,我怀疑与上次的蛊有关,所以,你去一趟皇宫,帮我问下母后。”
水牧从包裹中取出一瓶药,问道:“殿下要的是否是这个?”
吕野接过药瓶,看了一眼,又抬头,看着水牧,“这药,一直在你这边?”
水牧作揖,“出宫的时候一起带来的。”
吕野又问:“那为何原先不给我?”
“主子吩咐,若是殿下不提,属下便先不用给。”
吕野又低头看了眼药瓶,随后转过身,“退吧。”
“喏。”身后是水牧的声音。
回到里屋,徐果还睡着,大抵夜里消耗的体力过多,吕野走近,低头摸了摸她的额头,毕竟有伤口,这几日在外头,吕野最害怕的便是怕徐果的伤口发炎。幸好,额头温润,因是没有发烧,她于是坐在床榻旁,将徐果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手指上的绷带被轻轻解开,伤口虽愈合的缓慢,但如今倒是也不至于鲜血淋淋,它拧开药瓶,鼻尖凑近,原先那熟悉的药味扑鼻而来,她低头,嘴轻抿,终是下定决心一般。
药涂上伤口的瞬时,吕野抬起头,因感应到徐果似乎醒来了。
吕野轻声问:“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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