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实当个富贵闲人,再来这里招惹我的人,小心我把你当年的事全部抖落出去。”
“你血口喷人!”傅尚月蛮横惯了,下意识想要出手伤人。
愤怒让她忘记了oga和alpha的力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王助理连忙阻止冲动的夫人,但知秋已经赶在助理之前握住了傅尚月的手腕。
知秋轮椅上的暖流已经消失,她神色清明,凑在傅尚月耳边,警告道:“别来招惹我,否则你儿子这辈子都别想在傅家出人头地。”
知秋嫌弃地松开手。
这时,刚刚坐在轮椅上一直沉默不语的阮叶默默递过来一张酒精湿巾。
这片酒精湿巾是刚刚护士想要给阮叶的膝盖消毒但没来得及使用的,大概是怕知秋嫌弃,阮叶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
“谢谢你,阮同学。”知秋接过纸巾,感激地笑了,还不忘演戏:“多亏了任义老师,这次傅谨言强迫你的事情才能顺利解决,差点忘记告诉你,以后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了,以后要多多互相帮助哦。”
任义眨了眨眼,很满意这段天衣无缝的说辞,早在知秋往这里赶的路上,他就和知秋串好了口供。
知秋的解释友好又有分寸,但却让刚刚被明目张胆维护的阮叶眼神黯淡了下来,她乌黑的秀发垂落在轮椅的扶手上,刚刚一声不吭的阮叶忽然盯着知秋不放,
她淡灰色的眼眸期待中带着哀伤,问道:“知同学,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问的人是她,逃也似的人也是她,阮叶回避了知秋惊愕的眼神,达摩克里斯之剑高悬她的头顶。这份无缘无故的好让她恐惧却又心生依赖,阮叶怕这一切只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对知秋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问题,但对阮叶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是最后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