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间听母亲的父母深夜谈起过，在哥哥刑厄出生以前，他们的母亲原来也怀过孕，很多次，但都在早期就流了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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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不想生下畜生的孽种，拼了命寻死也不愿意留下孩子，直到母亲最后神志不清，才有了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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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和她，都是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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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运那时候其实听不太懂那些，但等她大了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记得深夜哭着起床找哥哥时听到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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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记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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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父母不是刑厄和刑运的外公外婆，他们的母亲不姓“刑”，他们的“父亲”，也就是母亲父母口中的畜生也不姓“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