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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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到了霍序则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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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霍序则送他出别墅花园，塞了两个食盒给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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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张开双臂拥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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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最后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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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在他的耳边问：“刑厄，你要不要追我？或者，我追你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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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松开他，又冲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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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虑一下，不过也不能太长时间，明天给我答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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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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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做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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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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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厄不由自主抬起右手摸向自己军装外套衣领下，脖颈连接胸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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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一条麻绳编织成的颈链，编织这条颈链的麻绳一共有二十条，是刑厄仔仔细细从二十个粽子叶外拆解下来，又一条一条编成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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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有的霍序则的东西很少，末世刚爆发那年，刑厄觉醒异能时发了场凶险的高烧，他持续不间断地烧了一周，期间因为丧尸入侵了他们的暂时落脚点，他还脚步不稳地提着长刀出门扫荡过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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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砍伤一只丧尸时，看到那人的眼睛也是灰色的，从那天后刑厄就再吃不下东西，高烧让他昏昏沉沉，罕见地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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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睡眠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奢望，连做梦都没有时间。而高烧的那几天，刑厄做了梦，他梦见了霍序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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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霍序则穿着英俊标致的飞行制服意气风发跳下飞机，他与刑厄擦身而过，给每个机务组成员都分发了一杯咖啡，但没有认出刑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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