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调轻轻软软的,询问刑厄还是不是在“追自己”时,既像指控又似埋怨,可这些埋怨指控却都被一层甜腻温柔的撒娇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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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心乱如麻,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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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厄闻言条件反射再次摇头,他开口想说话,还没真正出声,脖颈处凸起的喉结就不自觉在霍序则的指腹下上下轻擦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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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厄立即屏息,重新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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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轻轻摩挲着刑厄脖颈的霍序则不可能没感觉到,然而某人讨人嫌的手既不拿开,还十分欠揍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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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催促刑厄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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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刑厄勉强维持住语调的基本镇定,回应出四个字:“……没,在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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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却沙哑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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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听后不置可否,只轻飘飘反问了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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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池前的刑厄又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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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有时也觉得自己顽劣,刑厄在对待自己和对待他人时双标到几次让梁幸吐槽,基佬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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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本人倒是很少见刑厄的另一面,高中时是没机会交集,后来在北部基地重逢,刑厄又将他“保护”得太好,他似乎都没见过刑厄身边除了妹妹和副官以外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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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霍序则自然也就无从看到刑厄对待其他人时的差别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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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也知道,精神体是狮子的男人脾气当然不可能乖顺到哪里去,所以霍序则有那么一刻十分好奇,刑厄究竟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对自己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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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挺喜欢我穿成今天这样的?”霍序则思绪发散了半天,陡然绕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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