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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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勾了下唇,不咸不淡回了对方同样一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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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星瀚听到戚怀仁的声音急忙从休息室走出来:“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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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害怕晚一步就将错过丢失什么,瞿星瀚几乎是小跑到戚怀仁身侧:“仁哥,您怎么到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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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去握戚怀仁垂在身侧戴着白手套的手,戚怀仁任他握了,只是目光依旧落在霍序则身上,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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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对戚怀仁与瞿星瀚之间的事毫无兴趣,既然梁幸和戚怀仁一起到了,必定是为了调查观察中心今晚的失火事故,霍序则自认没自己的事了,拉着刑厄的手就想继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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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戚怀仁的时候,狭窄的保卫楼走廊被戚怀仁和瞿星瀚占据了大半,霍序则低声说:“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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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怀仁动了下脚,让开一步,目光却不加掩饰始终跟随霍序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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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不错。”他在霍序则与刑厄跟他擦身而过的瞬间,饶有兴味般说出了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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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一个高高在上的顾客点评货架上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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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懒得搭理,只想尽快离开,查看刑厄到底伤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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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厄跟着霍序则一起走了段路,走到观察中心安保大楼走廊快要转角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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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扭头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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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厄没回话,蓦地调转身形,大步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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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一愣,慢一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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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厄边走边脱下了自己头上的防护服面罩,防护服不透气,刑厄的眉心长疤被汗水浸透,眼神更显肃穆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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