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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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已经意识到今天的戚怀仁是有备而来，他让开位置：“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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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怀仁似乎很满意霍序则的“识时务”，他信步走入刑厄为霍序则预留的独栋别墅，一面走一面如同赏鉴品评般视线轻轻掠过别墅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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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关换完鞋后，霍序则也没有为“客人”端茶倒水的打算，直截了当问：“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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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怀仁落座在了客厅沙发上，笑了笑：“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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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中心失火是大事，您作为调查事故原因的委任异能者，您不急吗？”霍序则四两拨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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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怀仁闻言点点头：“是该加快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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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也没再绕圈子，直接点明：“观察中心大火那夜，是你告诉的梁幸观察中心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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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怀仁能查到这点在霍序则意料之中，那晚他在北部基地大楼顶层是用的身份手环联系的梁幸，只要有人查证，被查出来只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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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干脆承认，半真半假解释原因：“是，刑厄带我上北部基地大楼看月亮，刚好发现了观察中心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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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戚怀仁抬眼，忽然看着霍序则的眼睛，反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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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霍序则下意识避开了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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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怀仁双手交叉闲适地安坐在沙发上，停了数秒，又慢慢说：“刑厄是异能者，他来回往返基地大楼与观察中心只需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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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霍序则雾灰色的眸底有什么涟漪不动声色微微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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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禽择木而栖。”戚怀仁什么都没有察觉，继续意有所指，“霍序则，我以为你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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