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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拿着水杯在卧室门口的刑厄面前停下:“先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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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厄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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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序则又说:“你先喝,我的唾液有感染性,你喝完,我把剩下的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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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惹了恋人生气,但恋人不懂得跟他发火,就只是自己憋着,刑厄带他回来后进过一次洗手间,出来时衣领上沾了一滴血,脸上还有刚洗过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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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霍序则闭了闭眼……只觉自己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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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上火,有什么气冲我发出来。”霍序则将水杯喂到刑厄唇边,轻抚刑厄高挺的鼻梁,“我劣迹斑斑,不求你原谅,但不要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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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折磨也该折磨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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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句话霍序则没说出口,他想,恋人应该不会想听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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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厄终究还是喝了霍序则递过去的水,不知算不算一种态度软化,也可能他只是真的学不会拒绝霍序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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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刑厄在一声不吭看着霍序则超过四小时后,去二楼厨房做了顿饭,霍序则帮忙在旁边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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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由于厨房不够大,挤不下两人一狮,刑厄的精神体无法跟进来,反而导致刑厄几乎时时刻刻都在用余光看顾霍序则,从而致使本来就只有一只左手能用的刑厄被滚烫的汤锅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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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做饭,你看着我?”霍序则忍了忍,在皱眉拉着刑厄的手到凉水下冲洗时,主动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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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霍序则发觉刑厄现在有一些些抵触自己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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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初他们刚重逢那会儿刑厄不习惯接触霍序则,他们在一起后,无论是他碰触白狮还是刑厄,刑厄面上表情不变,可永远挺直的背脊却会不自觉在被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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