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步走出了灶屋。
张春雪又冷冷地看了一眼钟诚仁,转身也回了自己的东屋。
“砰”的一声,东屋的门关上了。
灶屋里,只剩下钟诚仁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空气中还弥漫着米粥的香气和淡淡的血腥味。
也不知跪了多久,等到听不见东屋和西屋的动静了,他才敢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
“嘶……妈下手可真狠!”他揉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屁股和后背,小声骂骂咧咧地往自己房间挪,“妈什么时候这么打过我啊!今天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刚走到自己房门口,还没等他推门,隔壁大哥钟诚发和李红娟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钟诚发披着件单衣,睡眼惺忪地探出头,皱着眉问道:“老二,大半夜的,你跟娘在灶屋里嚷嚷啥呢?又是摔碗又是叫唤的,吵得人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