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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见皇后有意提起旧事,顺势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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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妤和大皇子妃两个小辈也插不上什么话,只在一旁听着,间或附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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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言笑晏晏,一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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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皇后到了用药的时辰,苏棠也怕打搅她休息这才起身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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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路滑不利于行,苏棠慢慢悠悠走了一半的路程,沉重迟缓的钟鸣声自虚空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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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苏棠还没反应过来,直至看见周遭的太监宫女全都不顾满地的积雪跪倒在地,俯身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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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钟鸣,鸣的自然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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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大病初愈,是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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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瞬间红了眼,机械地由时鸢搀着替皇后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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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钟响尽,众人赶着回去换上素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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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原本带着年节喜庆的皇宫彻底和周遭雪景融为一片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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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搭建起的灵堂内充斥着檀木香烛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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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静默跪着,耳边只闻道士诵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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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也不觉得腰酸腿软,脑子里一片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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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几时过去,今日的丧仪算是尽了,毕竟总也不能让满宫嫔妃皇子一直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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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赶着回去歇一阵吃口饭,入夜还得轮流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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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刚踏出灵堂,便见一小宫女满脸焦急候在门口,快步走到萧韶安和大皇子妃面前,支支吾吾道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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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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