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荀音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禾梧回过神,“怎么了?”
“禾梧姑娘,我走的这几天,我的法器潮声笛,可有用处?”
“不错,我睡眠一切尚好。”
荀音看了眼门外,他的友人好不容易安分几秒钟,他又转过身正视禾梧。
没看两眼,又不好意思似的别开眼:
“那你可有做什么奇怪的梦?”
禾梧的耳廓瞬间爬上绯红,“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