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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照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与女子这般亲近,更何况对方还是刚刚筑基的对手。可禾梧的唇只轻轻一碰便退开,眼底清明得近乎冷漠。
她在演戏。
裴照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禾梧松开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他的下巴,低笑一声:承让了,裴道友。
说罢,她转身离去,绛纱轻扬,背影潇洒至极。
裴照站在原地,心跳如擂。
暗处,薛引静静看着这一切。
他指节捏得发白,后背的莲女印灼烧般疼痛。适才受的戒尺仿佛再度抽打在脊骨之上。
她在挑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