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带着伤,又饿又累,不管不顾地闯进殛的龙窟,见有人躺着便胁迫其给她弄东西吃。然而殛在睡觉,压根儿不把她当回事。那桀气极,用炎术直接烧了他的洞窟……
令她不敢置信的是,殛在一片熊熊火光中悠然醒转过来,靠在榻上若无其事地对她笑了笑。
“这火真漂亮。不过,山上禽鸟众多,要是去洞外烧的话指不定现在你就不用挨饿了。”
至于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那些老神仙也不能了解得再过详细,毕竟人家也是有正经工作的,哪有闲工夫天天搞这档子事?
总之,两人后来是相爱了。情到浓时,那桀贯彻落实了她的女汉子精神率先提出要与殛携手终生、白头到老——
然而被拒绝了……
这便是这个故事最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方,这尾怎么说也结得太出人意料了,简直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想起来了?”
我的回忆刚好结束,瞿墨的声音就很适时地响起。
“嗯,来龙去脉大致能弄明白,”我顿了顿,总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那桀那么一个要面子的人就算是被殛伤了情也绝不会把这事告诉别人,她是怎么会托天帝,天帝再托你,你再逼我去向殛说媒呢?”
“嗯?”
“呃、错了错了!不是‘逼’是‘托’……”我默默揩了把汗。
瞿墨这才将视线转向别处。“你想得不错,这事并非那桀的意思,而是……”
原来,那桀自从长白山回来之后原本好战的她竟好几次战局都意兴阑珊地避过不去,她爹看着女儿既已好端端地回来了不去兴许是累了吧,也就没放在心上。然而有一次他起早出门散步,正巧碰见那桀在和颜悦色地给花浇水,见了他还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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