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不懂你们为人的是如何,但听你们这儿有一种说法:若重视一个人,那就要让她见证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我当你是朋友,那你说,死给你看算不算?”
“……敢情你对这句话是有多深的误会啊!死怎么可能让对自己而言重要的人眼睁睁看着?你现在马上给我过来听到没!”我只觉头痛欲裂。
“不是这个意思也没关系,”她兴味缺缺,撇开这个不再谈。“桓玉,我最后叫你来只是希望你能听我说一番话。”
“我——”想了想还是道:“也罢,先听你说说也无妨!”
“谢谢。”她像是松了一口气,轻轻笑了。接着从容道来,语气婉然若风:
“我喜欢瞿墨,从小就喜欢。不像人,动物的感情其实很简单。年龄、身份、命运……这类经常被人拿来充当不能与心上人在一起的借口我们都不会去管,只要意识到自己喜欢,那就一定要追到——正如我们生存的本能。
他第一次问我是谁,我只当时隔几百年他不记得我了是正常,可不过几月他却再一次问“你是谁”……这下我就明白了,为什么我可以几百年记住他而他却轻易忘记我两次——
那是他从未将我放在心上。”
听她说这些话,我只觉内心传来一阵生生的刺痛。
“其实对于一只鸟而言,可供翱翔的天就是一切。只要天还在,即便在寒冷时节食不果腹也会照样精神饱满。然而我是一只怪胎,我喜欢一个人竟然胜过了天,所以天抛弃我了,我也渐渐淡忘了自己其实应该不断飞翔的……虽然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只要他愿意接纳我……没办法,如今我既丢了心又折了翅膀,是再活不成了。”
她从始至终都只是淡淡叙述着,在我听来却是字字喋血声声痛心——那样一种绝望,以至于让我无心也无力再去劝她回来,任何希冀的话语对她而言都只是无情的讽刺。
“映寒,你从来不是心性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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