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心痛得要命我抬手捂住自己的脑袋欲抛开所有只一味沉沦于令人麻痹的黑暗和虚无然而越是想沉沦自我成仙起就一直与瞿墨朝夕相处的种种片段就越是清晰地以走马灯的形式不断穿过脑海
初遇他时我踏入那个差点直接让我命丧九泉的洞口而后他抚着玄漓给我的护心镜轻叹“可惜了”;第一次与无弦前往霜华境时他递给我那条暗藏杀意的貂裘披风;身中寒毒时他在凉风刺骨的夜晚拥着我给我讲他自成一派的师徒相处之道;在天雷即将降下时他嘴上说要我代替他自己却只身犯险将天雷带到离我最远的地方;给他喂药时他将我错认成凤兮第一次外露情感;在水牢里被怨灵缠身时他拖着病躯來接我回去;在设计要利用兽人置我于死地时他一瞬间表现出的犹豫;在山顶亭子里认清我不是凤兮时他缓缓熄灭的眼神;在尚未成形的烟火映照夜空时他对我说这是“送别礼”;在如水月光沐浴树梢时他向我倾诉他的心殇和孤独;在乌木结界内水深火热时他无动于衷的身影……还有在“我”变成真正的凤兮从结界走出來时他抱着“她”对“她”说:
“我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这一切真真假假柔情与杀机交缠他可有一刻是真心的可有一次看我时是真的在看我而不是透过我看他的凤兮
“有劳你了我的好徒弟”
“徒弟过來”
“徒弟跟我回去”
“徒弟……”
……是了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沒叫过我的名字……也对我不过是一个“容器”要什么名字呢
其实早在映寒为他而死的时候我就该发觉
瞿墨是可怕的
除了自己的执念他什么也不在乎为了那个执念他可以视天地万物为草芥;为了那个执念他可以眉毛也不动一下地除掉所有妨碍他的东西;为了那个执念身为上神的他可以毫不犹豫地逆天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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