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道:“那你想过没有,万一对岸的蜀汉皇帝跑了呢?”
丘建愣了一下,道:“这应该不可能吧,他都下了这种诏书,如果弃城逃跑,皇权威严何在?到时候那些坚持抗争的蜀汉将领、益州百姓,会如何看他?”
钟会漠然道:“你别忘了,他可是刘玄德的孙儿。”
“刘玄德当年最拿手的事情就是逃跑。”
“孙继爷志,非常合理。”
丘建还想说什么,钟会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这个原因,是我个人的猜测,原本不打算跟你说。”
“既然提到了,那我就多说一句。”
“我猜想,江对岸的蜀汉皇帝,之所以会表现得如此的激烈、如此的昂扬,又是发诏书又是立遗旨,仿佛真的就是要把梓潼当做生死之战的最后场地。”
“但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其实是害怕了呢?他的种种表现,其实就四个字,色厉内荏。”
“他用这样的表现来迷惑我,作出要跟我决战的迹象,其实已经准备好了跑路。”
“如你所言,我们在拖上两日渡江,他说不定早就回成都了,甚至逃向了南中。”
“别忘了,之前的情报中提到,成都府的皇亲国戚、朝堂百官,可都已经被迁徙到南中了。”
丘建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转念想到昔日刘玄德的做派,再加上之前的种种情报,竟是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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