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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安芷若伏在司徒晨脚边,吃力地伸手拉住他的衣摆,仰起头,软下态度说道:
“世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更是完全听不懂你说的术法,是什么意思。
你我虽自幼定亲,但我这世子的心,从来不在我身上。故此我便将咱们的婚事退了,也好成全你和秦舒雅。
难道我如此退让还不够吗?我自认从未有对不起世子的地方,你怎能如此对我?”
司徒晨看着自己的衣摆,被安芷若嫩白的小手紧紧攥着。脑中浮现的是情景,是梦与她欢愉过后,自己起身要离开时,女人哀求自己留下的场景。
他无情地抽出衣摆,这个动作与梦中的动作重叠在一起,使司徒晨更加焦躁起来。
仿佛他越接近安芷若,那些烙印在他脑海中的场景,就越是频繁出现。
司徒晨自然不会对她动刑,却不代表没办法让她说出实话。司徒晨没再逼问,一言不发地转身驾着马车离开了。
安芷若见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竟是真的将自己扔在荒郊野岭,心慌之下,急急呼喊了两声。
但她的挽留,显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没一会儿,马车便消失在了视野中。
树林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后,安芷若的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了。林子里的一声虫鸣,一声鸟叫,都能使她惊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