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示弱地回怼道:
“穷酸书生又如何?王孙贵胄又如何?我想嫁之人,是疼我、爱我、敬我的夫君,不是一个身份。
某些眼里只有利益的人,又岂能明白!”
司徒晨从未见过如此疾言厉色的安芷若,不管在两人定亲后的几次见面,或是在前世的梦境里,她从来都是对自己百依百顺。
司徒晨脸色一沉,同样毫不客气地质问道:“你了解他是什么人吗?仅见的一面,就想要嫁给他?”
安芷若可没打算与他解释周文远的为人,只悲愤地反问道:“知根知底又如何?也没躲过受夫君的冷眼,最后病死后院的命运!”
提到安芷若前世的死,司徒晨就无话可说了。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多管闲事,或许只要安芷若不嫁给自己,嫁给谁,应该都会比前世过得顺遂。
但就在刚才,当他看到安芷若含羞带怯地,将自己绣的荷包投向探花郎时,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出手了。
司徒晨觉得,他之所以有这样荒唐的举动,完全是因为摆脱不了前世记忆的影响。
所以他护着安芷若的行为,不过是看在两人前世夫妻一场的份上,好心提醒罢了。
安芷若见他吃瘪,心中也是有几分畅快的。当即便对灵儿吩咐道:
“你去告诉探花郎,就说我是广阳侯府嫡女,让他闲暇时便到府上小坐。”
司徒辰垂首看着两颊气鼓鼓的小女君,知道她这是在跟自己赌气,若自己继续阻拦下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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