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儒的学问,是书院最好的,而脾气,也是书院最大的。
他每次训起人来,绝不会留半分情面,而且每次一开训,就会没完没了。
尽管司徒晨一直在躬身作揖,态度良好,但韩大儒仍然继续训诫道:
“老夫希望世子把精力,都放在课业上,既然重归课堂,就莫要辜负了陛下对你的期望,更不能在学堂中,弄什么风花雪月那一套。
本来你的亲事,老夫不应该多言,但终究教授你一场,还要劝世子一句,娶妻不贤祸三代。
这一家的主母,可要擦亮眼睛挑,对于那些课业不行,歪心思却长了八百个的小女君,千万别往家里娶,否则有世子后悔的时候。”
司徒晨与秦舒雅定亲的事,现在满京皆知,但更多数人都觉得,秦舒雅是配不上司徒晨的。
无论家世、才学、样貌,两人怎么看都不登对。但如此被摆到明面上来说,这还真是头一遭。
安芷若听着这些话,在心中给韩大儒比了个大拇指,心道:您老真勇,居然去训斥那个活阎王。
司徒晨的白月光被如此无情地贬低,他不仅没有半分恼怒,还一副非常受教的样子,对韩大儒再三感恩。
气的教室后面的秦舒雅,指甲都抠进了掌心里,眼泪流得更凶了。
司徒晨当然要感谢韩大儒的提点。因为韩夫子说的话,确实是在为他考虑。
司徒晨想的没错,韩夫子从来不针对谁,也不会因为个人喜恶,给学生穿小鞋,他所说的话,都非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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