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本来想着要是实在制不住岸边就用它的,没想到这药可以以后再用了,虽然媚药实用性低的可怜,但至少可以试着在别人欲火焚心时跑路,他们这么多人总不可能开淫趴必须有自己吧?
外面的天蒙蒙亮,时间大概到了凌晨四五点,因祭品遭到暗杀,众人聚集在了雪山顶的圣地上。
岸边受伤的眼睛已经被绷带缠住,殷红透出洁白的纱布,看着就令人感到可怖。
人群向两边分散,白蛇游动着穿过信徒,在岸边面前盘踞。
“抬起头。”
白蛇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顶上回荡,空灵又悠扬。一下下地敲击着众人的心脏。
岸边喉结滚动,他紧张地抬起头,却不敢与白蛇对视。
嘶嘶的吐信子声围绕着众人的耳畔,白蛇的耐心被逐步消磨,它的尾巴烦躁地拍打着雪地。
就在快要僵持不下时,山腰那的学校的老师挤了出来:
“白蛇大人,恐怕是这孩子的癔症严重了,从他刚来学校开始,我们就发现他总说些大家都没见过的事,比如对着没人的地方问自己能不能坐在旁边。”
那老师弓腰屈膝的样子别提有多卑微,沙棠见着了直在心理揣测这是不是为了保住岸边的命才扯的谎。
白蛇靠近了那名老师,红色的眼眸环视过所有人,低沉道:
“是这样吗?”
“说起来这种情况确实很常见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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