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新人进宫后一个月,他都会宿在老人那里,寿诞之后,也恰好满了一个月。
届时,谁若是让皇上第一个翻了牌子,那日后在新人中便能横着走了。
江疏月又是满手伤痕地回到院里,倒吸着冷气,手不停地打着哆嗦。
镜儿取了伤药来,抹着眼泪要给她上药。
“不必,”江疏月拦住她,“明日再上。”
“为何啊?”镜儿不解,“主子的手都伤成这样了,再不上药,怕是就好不了了。”
“不会,只是皮外伤,”江疏月疼得直冒冷汗,“明日我的手若好了,孙采女还会再打,若再受一次伤,那才是真的好不了了。”
“这孙主子也太欺负人了,”镜儿抹着泪,“她这不是想废了主子吗?”
江疏月痛得抽着脸笑了笑:“你家主子也给人家下过药,人家报复回来,正常。”
“你倒是想得开!”江浸雪拿着刚临摹好的画走了进来,将画一下拍在她面前。
江疏月瞧了瞧:“姐姐果然厉害。”
江浸雪坐在她对面:“江疏月,你到底要干什么?”
“自保而已,”江疏月又倒吸一口冷气,“我今日画的,还算看得过眼,孙采女怕我练得更好,所以将我打得更狠。但她点了我作画,若明日我手还没好,她便会担忧我上不了场,不会再打我。而且,我画成今日这样,既不出风头,也不会让她丢脸,正是她想要的。”
江浸雪理解得迷迷糊糊,又问她:“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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