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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看不出画的什么,但就是忍不住让人去看,尤其刚刚听了那样的曲子,竟觉得这画就是为这曲子而生,直直画到了人心里。
带过这么多年艺考,江疏月对怎么能一眼抓住考官眼球,早就非常熟练了。
他们看不看得懂无所谓,注意到这幅画,那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果然,孙采女献艺结束后,皇帝走近了来,想看看那幅画。
孙采女以为皇上是冲着她来的,跪在地上,激动得心怦怦直跳,连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
可皇帝却略过她,走到了那幅画旁边。
江疏月低着头跪在地上,也不开口,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良久,皇帝开口问:“这幅画,画的是什么?”
孙采女一听,心道果然,这江采女还是搞砸了,不过还好,她能自保!
但凡孙采女看过一眼这画,都不会这般想了。
江疏月恭敬答:“回皇上,臣妾不擅作画,孙采女让臣妾帮忙,臣妾便向姐姐求助,姐姐教了臣妾几日,又告诉臣妾,不必求技艺,心意到了便可。这画只是臣妾念着太后、念着皇上,随心而画,并无特定事物。”
这番话,果然引起了皇帝的兴趣:“哦?你姐姐是何人?”
江疏月不疾不徐道:“回皇上,方才献舞的江御女,就是臣妾的姐姐。”
孙采女人懵了,不是,怎么又有江御女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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