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黛……”
江疏月说着说着便抽泣起来,还伸手抹了把眼泪:“臣妾知道,自己这辈子就是个做采女的命了,可就算做采女,臣妾也不想再受江家虐待。娘娘,您就让臣妾为您做事吧,臣妾不求其他,只求娘娘护我性命,让我在后宫安稳活着便好。”
江疏月说得情真意切,裴嫔想想以往,皇上在时,江采女确实都素得很,她分明比江美人生得要娇艳些,但因打扮太素,又一向唯唯诺诺的,实在难以让人入眼。
如此看来,她说的应是真的了。
裴嫔信了七分,一挥长袖道:“你要跟随本宫,也该让本宫看看你的衷心才是。”
得!又得多个学生。
江疏月能怎么表忠心?只能把江浸雪勾搭皇帝那一套教给她呗。
还好,那只是她知识库中的冰山一角,何况皇上对这些内容已经腻了,若她能举一反三想出些新花样,那是她的本事。
想不出来,也不能怪她了,何况就练舞这一项,没有她耳提面命的鸡,裴嫔也不见得能练出来。
于是,江疏月便一股脑的,把教给江浸雪的内容告诉了裴嫔。
裴嫔亦是大吃一惊:“皇上竟喜欢这样的?”
裴嫔虽升至贵嫔,但侍寝次数算不上多,皇上宠幸,大都是看在裴家面子,对她并无爱意。
那般例行公事的宠幸,裴嫔自然不会知晓,皇上到底好哪一口。
“姐姐是这样说的,”江疏月道,“臣妾也的确瞧见,姐姐常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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