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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冉解释道:“他们连夜制定计划,黄县令故意表示自己爱妾失踪,顺便贬低一番顾县令。”
“我们在将信将疑的好奇心驱使下,肯定会跟他们一同前往梅山县衙求证事情的真伪。”
“这计谋难就难在如何让黄承才的小妾躺在顾县令的床上。”
“唯一的办法就是收买让顾县令信得过、又有能力实行计划的人。”
“你也说过,顾县令妻儿身故,他未曾续弦,又几乎不近女色。”
“县衙内有权又信得过的人,除了担任梅山县丞的二把手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只要我们去了梅山县衙,就能看到顾县令和黄承才小妾躺在一片狼藉的同一张床。”
“届时铁证如山,顾县令想不背这个罪名也得背。”
“毕竟,惯性思维下,很少有人会相信黄承才会牺牲掉自己的爱妾。”
“倘若这位黄县令的小妾是个贞洁烈女,选择当场自戕而亡,那顾县令强抢民女以供淫乐的罪名坐实,最轻也是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陈姿韵柔美的眸子里满是震惊之色。
“仅凭黄县令的三言两语,你就能推断出如此多信息,而且……前面已经印证了一半?”
魏冉奇怪道:“这是基本的推理常识好不好?”
长公主不说话了,只是眸光中除了赞赏外,还有着几分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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