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选择胡诌到底:「跟、跟桃精借的香气……」
「倒挺衬这物。」少年边啃着她的颈窝,因练武而生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复上了她胸前的浑圆,轻拢慢捻抹復挑。看到荷花妖虽然抖个不停,但还算配合,白五爷心情好转不少,在五度春风散的催化下,也几乎要忘了先前曾经在韦星荷的脖子上画了一道口子。
她先是觉得一阵酥麻由颈脖处慢慢地盪开,蔓延至四肢;而胸前娇嫩的红梅,在白玉堂略略粗糙的指尖扫过时,她的心脏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白、白五爷,别……」异样的快感让她嘤咛出声,但这声音却是比平常高了八度弱了八度。
「别?」少年的嗓音因慾望而喑哑,他轻咬着红梅,舌尖在红莓顶端快速儿时轻时重的刷过,有些口齿不清的道,「你都由着五爷啃了这对大桃子了,还别?」
为毛要说得她好像不想抵抗的样子?刀口舔血的锦毛鼠跟偶尔跑跑步的现代白领,这战斗力能比吗?虽然她的确是有点享受没错……毕竟很寂寞……
听到白玉堂如此说,她意思意思的扭动挣扎了两下。
然后她就知道,她引火自焚了。
「嗳,乖,五爷知道你急。」她仅着薄纱低腰小裤的下身,不经意的擦过白玉堂穿着亵裤的下身。
然后她发现那亵裤里好像有什么很不得了的东西……
她一双杏眼水光盈盈,略带惊恐的看着白玉堂。
「别那样看你白爷爷……猫儿,压好。」原本压制着她的手转而轻复在她的双眼上,然后哑着声音吩咐从方才就盘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俨然一副老僧入定的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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