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在韦星荷面前,他总会刻意放大自己阴晴不定那一面,比如明明是自己提议一同去吃晚餐,到了韦星荷找的餐厅后,却突然冷着脸不发一语,莫名其妙就对她冷暴力两天;或是在白彧棠跟韦星荷歪腻的通话,后故意摔了几个杯子,吓得她不知所措,但在她稍稍冷落白彧棠后,却又对她不理不睬。
明明是同居却把她当空气,等到她哭着认错,自己掰穴求肏后,先是恢复对她的无比温柔,旋即又马上用尽各种羞耻的手段玩弄她的身体,并在她耳边,以只有她听得到的音量说她是个欠肏的荡妇,非得要前后都被干坏才能止痒云云。
韦星荷是个敏感而善于自责的人,这些招数用在她身上简直有神效,韦星荷变得越来越惶惶不安,只要他一个稍微冷淡的眼神,她就会开始惊慌,急着找出自己的错处向他道歉。
其实她哪里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呢?都被欺凌成这样了还忙着自我检讨,真是傻女孩。
所以,他可不能让她走啊。
不是喜欢她,只是自己玩坏的奴隶,就要自己养着才行,这可是他的得意之作,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所以柳熙宁操弄她情绪的强度加大,间隔却缩短,让她光处理这些情绪就耗尽所有力量,无暇去思考任何事情。
经过一段时间后,韦星荷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虽然身形面貌还是好看的,却让久未见面的白彧棠觉得韦星荷有些蔫蔫的,抱起来也有些磕人。
白彧棠思来想去,决定不再给她增加精神压力,跳过韦星荷,直接去和柳熙宁谈。
他的小荷花就是个小受气包,受了什么委屈连告状都不敢,要从她嘴里撬出些什么实在太难了。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