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身板像是不用风吹就会散落一地。
白彧棠当下心头一酸,眼圈泛红,胡乱深吸了几口气,一个箭步冲向陪病床上也挂着点滴的柳熙宁,揪起他的领口,从咬紧的牙根中恨恨地挤出一句话:「你就是这样照顾人的?」
柳熙宁眼下一片深青,面上早已不见长年配戴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晦暗的眼神与满脸疲态。他就这么让白彧棠揪住领口,面色平静而疲惫,声音沙哑的答道:「我的错。」
白彧棠放开他的衣领,柳熙宁又跌回床上,「你对我说有什么用?」他嘲讽一笑,接着向柳熙宁大声咆哮,「对谁说都没有用!」
白彧棠走至韦星荷的病床旁,伸出手想要摸摸她,最终又缩了回去,「医生怎么说?她什么时候能醒?」
柳熙宁平静的神色,至此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他神情晦涩双唇紧抿,几度欲开口回答,但都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也许明天就醒了。」
「呵。」白彧棠嗤笑一声。
柳熙宁又是重重吐了几口浊气:「也许,永远不会。」
白彧棠再度扯过他的领口,给了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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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那些医疗仪器不熟,一切情节来自于估狗后脑补。
有人知道为啥小白要洗澡吗?然后小白知道小荷花会回来,他就是想搞柳狗(此搞非彼搞)跟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