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棠,我没跟打赤膊的男性共处一室过,所以有些不习惯。」
什么叫除了白彧棠没跟打赤膊的男性共处一室过?明明她最里面的地方他都玷污过了,他不是男的?她不习惯什么?
柳熙宁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神色凝重地看着慌张无措,又准备要开口道歉的韦星荷,声音沙哑地答道:「没事,你终于醒来,我很开心,一时失态了,抱歉。」
韦星荷不只忘了他干的那些垃圾事,也忘了曾经爱过他。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净。他的罪她记不得了,她对他的爱也如冰雪消融,再无踪迹。
可韦星荷还是记得白彧棠的。接到通知的白彧棠没两分钟就出现在病房内,效率好得让柳熙宁怀疑其实白彧棠一直在医院外头蹲点。
两人一见面就又哭又抱,黏糊到不行,连舌吻都来了。韦星荷小嘴被啃咬得水光潋滟,两颊酡红,非常不好意思的推着白彧棠胸膛,小声说道:「小舅还在......」
「你忘了吗?小舅不是外人。」柳熙宁已在电话里跟白彧棠说过韦星荷的情况,但白彧棠还是对于此事表现出相当不适应的样子。
白彧棠欲言又止,最后只对韦星荷说:「你临时有什么需要,找不到我,就找小舅。」白彧棠朝着柳熙宁努努下巴,「他现在是个好人,尽量使唤他,别客气。」
于是,「好人」柳熙宁就承担起照顾「外甥的女友」的责任。
韦星荷出院结清医药费,刷他的卡。
韦星荷睡了一年忘了自己手机放哪儿,他带着她去买一部新的,刷他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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