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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看,小舅在舔你的水。」
韦星荷一面被操干,一面看着柳熙宁翘着肉棒,跪在地上舔舐她淫水的丑态。
她既惊惶又羞耻,她终于从不知该算天堂还是地狱的强制高潮中回过神来,摀脸呻吟:「呜好脏……不要这样……」
「从你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白彧棠彷佛信徒祈祷,以最虔诚的语气低声道,「不管出来了什么,不管是他或是我,全部都会舔乾净。」
韦星荷一脸无法理解,羞耻与慌张让她将穴内的巨茎绞得死紧。
重要的地方被心爱的女人吃得这么深,还是当着情敌的面,少年昳丽的面孔终于微微泛红,渗出薄汗。
白彧棠强忍快感,用既色情又带着些许破碎的,近似哭腔的声调道:「小荷花,看到了吗?他跟狗一样。」
「他想当你的狗想到鸡巴都硬了。」
「你知道他两只眼睛盯着哪里吗?你的屄穴,他想把他的贱狗鸡巴塞进你的小屄里,像我现在一样。」
「他羡慕我,羡慕我能当你的狗。」
「呜嗯!啊……不是……棠棠不是嗯──」
「不是什么?我是你的狗呀,现在能用我的狗鸡巴干你,是因为我恃宠而骄。」白彧棠边抽动边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犬吠,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但坏狗狗却把自己的下贱鸡巴,塞进主人最为私密的嫩穴内反覆操干,甚至还遗下了肮脏的精液,灌满了主人脆弱娇嫩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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