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柳星絮,心里笑得讽刺。
柳星絮,凭你现在这副死样,还有什么资本跟我斗?
柳星絮对这一切都感知木讷,自然也没有抱期待傅栩沉真会派司机来接自己。
小腹处又有些微微发疼,柳星絮扶着绿化带上的树,缓了几分钟才好一些。
她抬脚,慢慢汇入人群中。
柳星絮没想过自己现在还能回到柳家,之前妈妈和外公留给她的财产大抵已经被父亲继母他们瓜分干净了。
只有一处,或许是他们看不上的。
柳星絮身上只有狱警给的一百多块钱路费,她舍不得用,徒步回到那栋老旧的小区时,已经傍晚了。
这套不到七十平的公寓,曾是母亲小时候的家,父亲他们果然看不上,里面久无人居住,已经蒙上一层厚厚的灰。
好在里面的大多家具都能用,她住下来没问题。
柳星絮开始打扫屋子,在监狱改造四年,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动作麻利得已经可以干保姆了。
柳星絮刚收拾好客厅,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