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傅先生,傅家不能没有继承人吧?你和我结婚,我们不可能有孩子,我生不了孩子。与其结婚之后又马上离婚,不如干脆不结,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和精力。”
柳星絮低垂着眼眸,没有去看傅栩沉的脸,那长长的睫毛将眼中的痛苦和绝望掩盖。
小腹受重伤,失去生育功能的那一夜,大概是柳星絮四年中最痛苦的一晚了。
它就像一道半新的疤,从头到脚将她整个人贯穿,这道疤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没那么疼了,但是它永远都好不了。
它在溃烂,发脓,腐蚀中来回折腾,一直不提它都会隐隐作痛,一旦触及就更是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为了阻止这场可笑的悲剧,柳星絮不得不亲手把自己的指甲磨得尖锐又锋利,然后用力挠开这个伤疤。
如果对象是别人还好,可对面的人偏偏是傅栩沉,是始作俑者。
这样自揭伤疤的行为就显得尤其可笑和可悲。
如果可以,柳星絮这辈子都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傅栩沉。
但是,她没有办法了。
她不能跟傅栩沉结婚。
四年前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四年后,她不想再去夹在傅栩沉和柳韵瑶身边,当一个任人宰割的跳梁小丑。
不可能跟他生孩子?
想和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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