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更深了些。
只要每月能付完利息,本金与利息就不会滚动,则不会产生“利滚利”的效应。她一个月有三百块,即便是去打小时工,想还完五千块也要半年以上,顶多产生一点利息,应当也在她能承受的范围。
聂辉并不催促,从烟盒里抽出根香烟衔在唇中,长睫轻颤着将烟头引燃,而后掀起眼皮,目光无声地落在陈冬面上。
她反复把合同看了几遍,又看向墙面的挂钟。
指针落在十点二十分。
十一点,许童的车便要出发。
她身板绷得笔直,拿起桌上的签字笔,把名字签在借款人的位置,按下手印。
动作迅速而利落。像是有人把枪顶在她太阳穴前,逼迫着她。
头顶忽然洒下片阴影,低沉的嗓音贴着耳边落下:
“这里,写上你家庭住址的门牌号,身份证号,手机号。”
聂辉不知何时已欺近她身侧。
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那股混合着烟草与冷冽松木的男性气息,浓烈得像一张无形的网,兜头罩下,带着野性与不容抗拒的侵略感。
陈冬甚至能觉察到他说话时,唇齿间特有的湿润感,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和颈侧的肌肤。如细小的火苗,舔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酥麻的、不受控制的战栗,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头顶。
她一言不发,竭力仰起身子与他拉开距离,笔尖飞快书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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