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肩膀。
当她的目光扫到床上,动作猛地一顿,被子掀开了,上面躺着的人不见了。
祝曲祺惊得站起来,环顾四周,寻找谢闻的踪影。浴室里响起花洒的水流声,祝曲祺看了过去,磨砂玻璃依稀映出晃动的人影,她终于放下心来,舒了口气。
当秘书真不容易,当保姆更不容易,她这颗心忽上忽下,再经不起折腾了。
祝曲祺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谢闻又得吃药了。
他早上应该就没吃什么东西,空腹吃药伤肠胃。祝曲祺这么想着,活动了下僵硬的筋骨,没打扰浴室里的人,悄悄地离开了套房。
谢闻洗了很久的澡,裹着浴袍出来,床边的人消失了,他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两秒,有那么一瞬,真以为她的出现是场梦。
梦境会那么真实吗?
他愚蠢地掐了下自己的手背,痛感来得很强烈。
祝曲祺真的来过,但她现在走了。
谢闻垂下眼睑,反应不大,只是些微失落。杵在床边木着一张脸重复着擦头发的动作,也不知擦了多久,只知道湿漉漉的头发快干了,他才停下来,解开浴袍腰间的系带,脱下来,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换上。他不习惯用酒店的浴袍,方才忘了拿衣服进去,临时凑合一下。
恰在此时,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准确来说,是被踢开。
祝曲祺两手不得闲,端着一个金属托盘,只能用脚开门,走进去,刚好和听到动静侧转身体的谢闻打了个结结实实的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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