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愧是顶流,为了隐藏行踪,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暗暗感慨一句,她扯了扯唇角,虽然没出声,但好性子主动侧开双腿腾开容他通过的空间。
仿佛有片刻的意外,唇角不经意往上扬了扬,可惜被外覆的口罩掩盖着。
不知是他故意,还是周映棠太敏感,总之,那双明明被长棉服掩盖的长腿,从她膝盖擦过时,越过感知器官,熟悉的温热愣是刺激得她心一阵轻颤。
明明两人触碰的只有一个呼吸的空档,但曾经那些颈项交缠的画面,就跟电影镜头一帧桢浮现,顷刻将她的耳廓烧得通红。
还是再次落尽耳畔的广播提示,才将她神游天外的思绪扯了回来。
连忙在心里摇摇头,趁姜修言还没注意到她的异样,飞速将架在耳后的长发捋了下来。
借此掩饰红得诡异的耳廓。
“怎么?”见她眸光闪躲,姜修言淡淡看了过去:“几天没见,认不出我了?”
“……”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组皮笑肉不笑呵呵两声:“姜老师真幽默。”
开玩笑,瞥开他们之间的恩怨,就姜修言这骨相,就算化成灰她也不可能认不出。
只是这些让她社死的真实原因太旖旎,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将她眼角的翻动收入眼底,姜修言不可置否。
两人没再出开口,等飞机平稳飞行时,姜修言才淡然问道:“婚戒呢?”
正酝酿困意准备用睡觉避开和这人的尴尬独处时,就听他不疾不徐发问。
……婚戒?什么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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