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有课吗?”
“好像有一节。”叶韵翻了一下排课表。
“翘课吧。”
学生的着名“箴言”竟从叶鹤亭的嘴里说出来,叶韵先是一个呆愣,随后转念一想,也就不足为奇了:当年他念书的时候,好像也并不是什么称职的好学生……
“这样不好吧。下个星期可以吗?实在不行的话,周末再去?”叶韵挣扎着,其实她当时能答应,本就有一些自我怂恿的因素,没过多久就生出后悔的念头,所以内心毫不积极,甚至希望能拖则拖。
“不可以。出入境管理处周末不办公,就是这个周五,我和你一起去。”叶鹤亭的声音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工作之余的疲倦,但却是一股冷淡淡的,不容置疑、不容反驳的口吻。
即使没有面对面,叶韵也被他鲜见的强势给震慑住,心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哼唧嗫嚅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回答。与此同时,她的心里慢慢想明白了一个问题:其实他“独断专行”的作风并不是突如其来,而是一向有迹可循,只是那是另一面的他,极少在她面前展露过。
比如,以往她偶尔不小心听到他与下属,抑或是合作伙伴的远程对话,哪怕是陷入争执,面对异议,他在电话线这一端的语气也往往是波澜不惊,有时候甚至是浅含笑意,没有面红耳赤的长篇争论,只有平静简短的几句观点表达,让人以为他是这世界上最讲道理、最易沟通的人。但她就站在他的旁边,小心翼翼观察他本人的表情,与他的语气截然相反,分明是另一副冰冷冷的、不近人情的面孔,所谓“笑里藏刀”也毫不为过。
当然,这一切都是生活之外,在商场上锐不可当、锋芒毕露的他。
而现在,在生活的这一面,她也终于“有幸”领教这样的他。出于某种原因,曾经有过的,他对她的无限宽容,显而易见地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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